国家的百姓。

而对于敌国的百姓，如果没有什么实际好处或利益，能不杀，那就不杀，也不会允许手下将领杀人取乐，他还没有那么变。态。

但如果杀戮敌国百姓，能够对自己产生好处，削弱敌人，李子霄不介意让手下人怎么做。

当然，提前有一点，那完全是他们的个人行为，不是李子霄的命令，事后李子霄还是要‘惩处’他们的。

当然战争中，不是所有人都能保持理智的。

所以屠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