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多痛! 凤青用力抽回手,声音低哑得几不可闻:“走。” 一个字,声嘶力竭。 桃花死死咬住唇,竭力忍住胸腔里快要将她湮灭的酸涩与痛楚,哽咽着说:“我不走。” 凤青定是疼得狠,撑着身体几次都爬不起来。 瞳孔满覆了血丝,他看向荣树,一字一顿:“带、她、走。” 涣散却又拼命清醒的一双眼睛,带了祈求。 荣树从来没见过凤青这样,怔忪了片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