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微凉,她含住了他极淡的唇瓣,他都恍然不觉,只能任她左右,耳边轻软清脆的声音像是藤蔓,一点一点缠绕攀爬上来,从耳朵一直爬到了心窝。 没有心脏,原来也会又涩又疼。 她吻着他的唇,说:“我那样喜欢你,喜欢到可以包容沧海桑田面目全非的变化。” 喜欢到他即便面无全非,她也甘之如饴。 舌尖小心翼翼地,舔着凤青的唇,凉凉的,让她欲罢不能,一下一下,细细地舔,将他的唇吮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