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都是精致。 醉了,反应慢了些,他动作懒慢,将宽袖拂起,抬起手,戳了戳手上的小小一颗的红疹子。 “这里,” 又指了指另一只手的手背,抿着唇道:“这里,” “还有这里。”拨开衣领,露出了白皙的脖子,他抓着桃花的手,放在喉结处,喃喃醉语,念着,“我痒。” 平日那般清贵的人,醉了酒,像个娇气的孩子,每一寸菱角都是软的。 还好,他不常醉酒,还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