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都结痂了,也没有自愈,可见伤得极重。 凤青却置若罔闻,盯着榻上的小姑娘一动不动。 鸣谷也不好再劝,锁着眉头问:“小殿下怎么了?” “肋骨断了。” 比预想得要严重,鸣谷不时打量自家主子的脸色,只觉得千里雪飘万里冰封。 榻上的小姑娘昏迷不醒,却不大安稳,握着拳头挣扎,许是痛得狠了,脸上湿漉漉的全是汗。 凤青取了水与棉布,给小姑娘擦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