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双眼,手足无措着,只是她的目光,落在了他心口的位置,之前没有在光亮的地方仔细看过,原来,那里有三个疤痕。 银剑所伤,便是自愈了,还抹不掉疤痕,那三剑,便是秦臻一年前刺的,最长的那道疤,不知为何,萧景姒敢笃定,是楚彧自己下的狠手。 她没有再闭上眼,稍稍往前凑了一些。 “阿娆……” 楚彧怔怔愣愣的,手还僵在哪里,不知道她要做什么。 萧景姒再凑过去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