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即便是肆意妄为,也不需设防。 纵容,从来都是因为偏袒。 “除了你,”楚彧抬手,指尖在她眉宇间留恋不舍,他说,“我不会对你肆无忌惮。”因为舍不得惹恼她,也因为害怕惹恼她。 对萧景姒,楚彧向来没有万全的把握,得小心行事。 她抓住他的手,靠在脸上蹭了蹭,笑眼弯弯:“你也可以在我面前有恃无恐的。” 都说国师萧景姒冷漠疏离,那是他人没见过,她其实爱笑,在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