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姒。”柳月洳大喊,唤住了她。 众目睽睽,庶母给嫡女下跪,一个漠然以对,一个梨花带泪,真是演了一出好戏。 萧景姒转过头,便瞧一瞧,这戏怎么个唱法。 柳月洳没有起身,跪着挪到萧景姒面前,前些日火伤的胳膊还绑着绷带,渗出些些血腥,她仰着头一边抹泪一边哽咽:“我求求你,救救我儿子,你要怎么对我都没关系,明硕是你亲哥哥,你放他一马。” 这话一出,路人指指点点,多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