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字的弓弦非同寻常,一般铁器难以斩断丝毫,但在此人的口中,却被咬的一截一截。 “有点意思,和我一样都是炼体,但他只有六七层的样子,应该比那个脸上有十字疤的人好玩一些。” “你来还是我来?”老者平静的问道。 “这里是你们金刚宗的范围,那营主又是你金刚宗的长老,当然由伱这个金刚宗新晋长老来。”中年吐出了带着筋段的唾沫,狞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