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不忍心跟他说实话了。

他分身虽然还在，可或许是因为这黑白月的特殊性。

太古世界距今已经是四千多亿年前的事情，他本尊早就枯朽陨落，若没能达到超凡境界，亦或者是以肉身达到圣尊圆满，更是连一具尸身都很难留下来。

但苏白还是没将这些话给说出来。

苏白道：“这黑白月与我之间，应该是相互选择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