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我猜猜,又把阮清晗车祸的责任推到你头上了是吗。” 江云骥直起身,似乎从刚才的拥抱中得到了很大的安慰,扯了下唇角,道:“你怎么这么了解他们。” “那当然,有句话不是说了吗,最了解你的不是你自己,也不是你朋友,而是你的敌人,作为两辈子的敌人,我怎么可能不了解他们。”唐沁说道。 江云骥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,夸道:“你最聪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