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在床上坐了半响之后,白霜才缓过来一点力气,下床走出房间,去浴室洗了一把脸,出来后又喝了一杯水,这才彻底好受了些。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,她也没有开灯,站在窗户前,月光从天上倾泻下来,为她镀上了一层银色的落寞。 S市的月光还是像几年前那样清冷,那时候她到了孕晚期的时候,半宿半宿无法入眠,就时常起来坐在落地窗前看月亮,一看就是半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