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周先生挺有意思的,”武安侯说道:“那位是什么人咱不是都清楚么,说来说去就是无力反抗,我倒是佩服程老先生,他这是用死打那位的耳光呢!” 武安侯夫人被这个说法取悦了,终于露出一丝笑意,同时悄然将酒壶推到一边,恰好是武安侯够不着的地方,她整个动作行云流水,丝毫没有不自在的地方。 武安侯粗枝大叶,根本没发现手边上的酒壶被换成了茶壶,等倒了一杯喝到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