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成熟了许多,与当初在玉春楼初见时还高了一些。 柏泽远上来就低低地唤了一声“姐夫”,秦风瞟了他一眼:“柏公子的嘴巴真甜。” “不过是柏家的家风罢了,秦公子见过我爹对夫人那般,应该不以为奇才是。”柏泽远摸了摸鼻子,笑道:“秦公子,请吧。” 那声姐夫不过是为了套近乎,为了安全起见仍是要正儿八经地叫一声秦公子。 秦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