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 白北堂手心满是汗水,引着洪公公入座,手中的供子就是烫手的山芋,烫着且不敢扔。 陛下这是派洪公公来敲打他来了,这些时日,百官对于他未能接手唐相事务没少在底下嘀咕,他有如芒背,这几日上朝均是顶着莫大的压力。 如今这八个字可以解释他为何有此处境,只觉得腿软,又听到洪公公说道:“陛下说了,白副相就任以来军机要务处置得妥当,可以说与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