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如白浅所说,秦风是个精明的,不可能做亏本的买卖,既然他要赌,那就赌一把罢。 萧令瑶咽下那口玫瑰糕,香甜的味道充斥在喉咙和口腔里,心情顿时好了不少,陪元帝下了这么久的棋,她也有些累了:“白浅,本宫想歇个晌。” 这个时候不去想秦风要怎么做,不去想春闱的最终结果,更不去想元帝会否去见皇后。 她躺在榻上,疲累至极,安然地睡着,门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