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分,但两人是同时惊住的——这一屋子的摆设弄下来都得多少银两? 郭士通抓了抓头,以前真是打眼了,没想到秦风能瞒着太傅搞下这么大的家业,商怎么了,他倒是觉得爽,起码富呀,只有那些文官才天天扯着什么仕农工商,商为末流的屁话。 秦风觉得把脉要紧,把完脉后欣慰道:“毒解得差不多了,不过身体的内耗太重,拖的时间太长,还是坏了几分根基,这个急不得,得慢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