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过去后,左平道毫不怜惜地抽离,起身穿好衣服,他兑现了对薜平的话,送他上路的礼成了,正要走,那薜家的大小姐拉住他的衣角:“大人救我。” 左平道毫不留情地甩开她的手,语气冰冷:“你这样的货色,给我当侍妾都不够格。” 这话像芒刺一样刺入薜家大小姐的心,痛得她瑟瑟发抖,过了十几年天真的生活,如今终于知道倾巢之下的惨状,只是她不记得并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