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上面摆放的香炉里燃着三支香,早已经烧到根,满炉的灰。 身后的脚步声极轻极轻,秦风没有抬头,却闻到了一股清雅的香气,下一刻,一双手臂从他腋下穿过,默默无声地搂住了他。 秦风下意识地头往后仰,便靠进身后来人的怀里,哽咽道:“我本可以救下他,让他不用以死明志,不用以死来维护程家和衡山书院的名誉,可我没有。” 没有采取实际的行动,没有阻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