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知晓此事他是知情的,眼底并无多少波动的情绪。 “此次她之所以愿意给镇北侯做续弦也是冲着那位置,只是将筹码放到镇北侯身上,若镇北侯谋反成功,她也可如愿坐上那位置,事实上,晚辈以为有野心并非错事。” “人生不过是一场赌,若是她赌赢了,如愿了,她便是赢家,若是输了,才是乱臣贼子。” 程吾老先生何时听过这番骇然的话,骇然睁大眼睛看向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