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振:“左大人的意思是?” “白副相与唐相这么多年师生情谊,想必没少在一块谋事,挑这十八前的事,无外乎是因为此事白家未涉入其中,但此路不通,也只能另寻他路。” 左平道的目光坚定地看向白连州,仿佛要窥进他的内心:“共谋的那些事里,择出几件来不是难事吧?” “这怎么可以!”白连州惊呼完,自知在左平道面前露了馅,这不是承认白家和唐相凑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