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手上,他只想赶在父亲察觉前搞定。 否则,下次砸在他脑袋上的就不是书本,而是砚台。 眼下左平道一语道出白家困境,白连州被骇得直舔嘴唇,又听得左平道的声音幽幽响起:“白相恐怕是担心与恩师反目,落不得一个好下场吧?” “左大人,你……”白连州不敢认,也不能认,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唐相是家父的恩师,若没有当年唐相慧眼识珠,哪有白家的今日,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