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均未尚得公主,但如今你白家可了不得,令堂被尊为副相,前途不可限量。”左平道端起酒杯,似有所指:“白大学士今日邀约,到底有何事?” 他们二人根本不是一路人,若非驸马甄选,平时连碰面的机会都无,就算是上朝之时,那百官浩浩荡荡,按官职站在固定的区域,都是有讲究的。 今日白连州平白无故地请他来红羽楼,这一场酒散尽不少银两,怎会无的放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