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心暖,迎面的桌子上,一封信平放在那里,比当年的信笺、更多一份仪式。 但这庄重显然比随意更多一份不祥,一种不安随之升腾于脑海,至柔失口惊道: “元哥……你还有什么花样……” 信封上无字,封口呈开启状,看来像是匆忙写就,还来不及明细对象和封口,又或者是知道什么人即将到来。 至柔面色突变,犹豫之际抽出信纸,想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