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场,子因深深陷入在姑射山的回想。 “公子,前面不远就是郑州,我们在这里过黄河吧!” 车夫询问木子因,或许只是一种习惯提示,其实在郑州过河与在西京过河,没多大区别,但这一问倒却是惊醒子因,连忙摆手说: “麻烦老哥,请停一下……” “吁……”马车慢慢停靠在路边。 “前面是郑州,我也不知道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