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地按摩,一曲终了才觉恍若梦醒。 于是梦儿重来灵犀功,再与大师姐互通前后缘由,以及雪红马之事,只是师姐稍有责怪梦儿延时,让其担心焦急不已,这一切梦儿未加解释,因为她也不知何故。 说也奇怪,季霖雨在茅屋行功调元,呼吸吐纳了两三次大周天,汇普神功始终无法穿透伤口穴脉,正待放弃忽听箫音传来,徜徉如水摩挲周身经络。 如同一只鹅卵石,被溪流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