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这简直就是荒谬!怎么可能,我从来没听说过,男人的液体还能疗伤的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,你脑子有病吧!” 解梦雨还是不信,恨恨地骂着,觉得我就是故意调戏她。 “不信就算了!” 我嘟囔道。 刚才是脑子一热,我就说了,可现在想想,的确有点荒唐,当时烟姨说出来的时候,我自己觉得很离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