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蹭了几下,我疯狂喘气,靠着仅剩的一点理智,艰难地忍住了,没再往里闯,就徘徊在外面。 “谁脏了!” “你啊!肯定脏死了!哎呀!不脏,不脏好了吧,你快起来嘛!你这样,弄得我好难受,你忘了,今天是特殊时期。” “你这个又没经血,没事的。” “啊?可以做?” “当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