滑过两团硕大波涛,落到紧致的小腰上。 才半个月,也看不出什么,依旧很平坦。 她玉手摸上去,擦了擦泪,就死死的,抓住了肚皮,浑身开始剧烈的颤抖,眼神又变得很憎恨。 她越来越用力,似乎要将肚皮抓破…… 我看得一呆,忙伸手将她的手抓住,再不停地安慰她。 “打掉就好了,明天,我配个药,你喝了,就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