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,还有陈阳哥哥你,我好想看看你!可是……” 坐在窗边,给她梳头发时,我又提起给她治疗的事,她拄着下巴,满脸的向往。 但很快,又满脸的颓唐,失落。 “很快了!” 我喃喃着,安慰了她几声,陪她吃了早饭,玩了一会,她要练琴了,我就去了楼下,看药熬好了没有。 “好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