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退,我们才彻底分开。 她哼唧着,怅然若失,慢慢的,也恢复了一点清明,意识到我们的情况后,低下头去,羞得直哆嗦。 她一声也不吭,拿了纸巾,就不停擦,再垫上,把衣服穿好了。 “陈阳,你……你流氓!你怎么能这么对我!我拿你当朋友,你却……我……我再也不找你了,你个大流氓!” 她跺跺脚,羞愤地瞪来一眼,闷头拧开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