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了诱惑液体的玉手,抓了上来。 一点点的,她将露水涂抹下去,尤其是腿根,还有那一片丰茂的草木处,她故意涂了很多。 “陈阳,你就不怕吗?” 涂了一遍,她抬头戏谑地看我,“跟我一样,染上这个病,会很痛苦的,很痒很痒,痒得受不了。” “不怕!我能治!” 商美丽一怔,哈哈笑了,“陈阳啊陈阳,你还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