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还这么大?跟没喷似的,不是说,男人喷一次就会不行了吗?”纪思琪黛眉皱皱,好奇心上来了。 她二十四五了,不像没谈过,但对这方面好像真没什么经验。 “老师,你别刺激它,一会儿就自己消下去了,你越刺激,它越胀!”我身子轻轻哆嗦,刚喷发,这时尤其敏感。 “都喷了,还能胀?我不信!”纪思琪轻哼,又弄了几下,感应到我再度昂扬坚挺了,不由红了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