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相信吗?还是你觉得,我说的这些话很荒谬,很淫荡,其实都在于你特殊的体质,你师父他也没跟你说,我一时也解释不清楚,但你只要知道,你很特殊,也很宝贵,就可以了。” “现在,我需要你喷出来!” 我听罢,张张嘴,还是觉得很荒唐,嗫嚅道,“喷出来,你要怎么……” “当然是……” 白水烟一滞,脸涨至红烫,一时羞得说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