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九岁的她,此刻已经有了成熟的身体和明艳的面容,已可以令一些青年男子对着她面红耳赤,只会吃吃的笑,也会令一些没人暖房的老光棍远远的边瞟她边不住叹息。可是,在某些层面上,某些精神上的层面上,她,仍和十年前那个冲动而好奇的小女孩无异。 ≈quot;谢谢你,千哥。但别太勉强自己啊,反正我也已经很习惯了≈quot; 仍是那平静如无感情的说话,此时的无名已有了七尺有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