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狈,虽然依旧风流倜傥,但那红袍子还是多了几处刀剑的划痕,边角处也染了灰。他眸子中先前的漫不经心一扫而空,倒是多了几分认真。 音七七神色恹恹的,并没有说话,花景城无奈地笑了笑,蹲了下来:“伤口太长,你这件衣服得撕开了。” 音七七抬眸看了看他,想说些什么,花景城手上已经有了动作。 “撕拉——”衣料很轻易地就被撕开了一个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