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,还有脸上未干的泪痕,冰块儿的脸上也有了动容。 “嗯,我没事,放心。”亦寒虽然只是简短的几个字,徐若然却傻乎乎地笑了。 帝凤歌走了过去:“恢复的怎么样?” “你这水灵气充沛,很是神奇,我身上的伤竟然好的差不多了。”亦寒感激地看着帝凤歌,郑重地道了声:“多谢!” “你不必谢我,阿然求我救你的呢,还说要唔”还不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