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还是好的,无非是督促父皇临朝听政,但是极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在里面闹鬼,用心之歹毒,那就是其心可诛了。” “那,那该怎么办?这奴婢自幼进宫,没学过什么诸子百家,无法替殿下分忧。奴婢真是太没用了。”钱铭满脸的羞愧,一双手捉着袍角,低头喃喃自语着。 刘三摇摇头,心中叹息,这个钱铭,似乎是在试探自己的底线。宦官干政,那是他绝对不允许的。他不会傻的拍下去一个富顺又捧起个钱铭。除非自己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