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是一个百废待兴的地区,而二伯在翼州,又是前沿战区,担负着过山风集团军的后勤重任,都是忙得脚不沾地的人。 “父亲,你我父子连心,血脉相通,有什么话尽管直说,儿子总是不会拂了父亲的意思的。”李世柔声说道。 听到李世这般说,李牧之的神色这才恢复了正常,清清嗓子,道:“前几天李锋来信了。” “哦?”李世笑笑,知道这只是父亲引出话题的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