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好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,密密匝匝地打在地上,溅起朵朵土黄色的水花,亭子顶上,劈劈啪啪如雨打芭蕉,虽已是四月中旬,但湿衣穿在身上,终究还是有些冷,李敢忽地一拍脑袋,“大……大公子,我想起来了,我的马鞑链里还有酒!”飞一般地冲到雨里,从一侧的鞑链之中掏出一个皮袋,又飞一般地冲回来,将皮袋子递给李世,“公子,您喝一点,驱驱寒,这倒霉的雨,可别将您弄病了!” 李文一把抢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