轮到自己,居然一筹莫展,连续十余天的进攻,除了收获一一大堆的尸体和无数受伤的士兵,一无所获。 “曾新!”曾逸凡恼火地道。 “末将在!”曾新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,知道少帅心情不好,生怕一不小心便触了霉头。 “你说说,当初定州军到底是怎么打下这白马渡的,当时江水还没有冻上,按理说,我们现在所处的形式比他们更有利啊!”曾逸凡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