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已只剩下一片树桩的山岗上,富森心里亦是五味杂陈,闭上眼睛,想起父亲那颗血淋淋地被自己亲手砍下的脑袋上犹自含着的笑容,他的心便像一条毒蛇在噬咬。 不,自己没有做错,父亲,我做到了你所交待的,至少,我让红部族民完整地保存了下来,而青部已灰飞烟灭,其余白族,蓝族,黄族在这场大战之后又还能剩下多少呢?作为草原一份子,自己是失败者,但作为红族的族长,自己是成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