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刀,原本打算趁景郁不注意暴起反攻的力度一下泄掉,疼得他直冒汗。 景郁恶作剧一般地笑笑,“我还没有问问题呢,刚才的问题你不是回答错了吗?我又没说第二个问题也是这个,余将军,你脑子不太好啊。” 余江咬着牙,也不知是在忍痛还是在忍气,声音几乎是从齿缝里发出,“景将军还想问什么?” “教你的人是谁?” “我不知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