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了建制管束,根本不敌骑兵一轮冲击。 远远望去,骑队就像烧红的烙铁插入雪中,端的是沾者伤、擦者亡,人马所到之处,只留下一地的尸骸残肢。 没有哪支军队能够承受这样伤亡,攻城的羌兵又没有主帅进一步的指示,旋即大溃,他们弃甲曳兵,发了疯似地往后奔跑,再也不愿再呆在这座人间炼狱片刻。 见胜券在握,姜维稍稍缓下速度,放眼打量百来步外的雅顿本阵。 但见不远处白底羊头的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