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酒桶霍华德吗!” 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,霍华德是高兴的,是欣慰的,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丝丝强烈的暖意进入了他的内心,犹如光照一样慢慢的渗透到那些黑色的藤蔓之中,又一次给霍华德带来了希望。 意料之中,霍华德又一次睁开了眼睛。 一个百分百但丁堡贫民窟风格的屋子出现在了他的视野中。那些桌子,椅子,甚至是有着花纹的桌布,那些虽然简陋但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