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 “喂,喂,”被热娜这忽冷忽热的性情懵逼了的埃托举着手喊道,“热娜,你怎么回事儿啊?” 那天在石碑前的交谈之后,热娜跟埃托的接触明显变多了,两人总是靠着马匹行走,往往能聊到很多,但大多数时候最后热娜都会这样忽然生气离去,这让埃托很是疑惑。现在也是如此,他根本搞不清状况。他摇了摇头摸了摸马匹的脖子,叹了一口气。 “埃托兄弟,又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