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金姨娘痛叫一声,人还直接跌坐到地上,额头上被砸到的地方更是立马鲜血直流。

金姨娘捂着额头上的伤口,表情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。

蒋纯惜从榻上下来,慢慢的走到金姨娘跟前,蹲下身用力掐住她的下巴:“你又算个什么东西,敢跑到我面前来狗吠。”

“呵!”蒋纯惜冷笑一声就放开了金姨娘的下巴,用手帕擦了擦掐了金姨娘下巴的那只手,就好像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