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中淌着丝丝血迹的太刀被平放于地,举起手在胸前庄严地行了一礼。 “不知上使来此有何贵干?” 刻晴意外地一瞥。 原本舍生忘死的疯狂,如今卑微伏地的臣服,很难让人相信这是同一人。 “我等前来,受鸣神大社八重宫司之托。你无需知道。” “是。” 武士卑微地蹭着往后退了一点距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