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你当年敢下毒,应该也预料到最坏的打算吧?” 李牧休冷笑地看着她。 最坏的打算,就是暴露,但暴露也没证据。 柳月容被他说中,心肝直颤,但面色却是不变,道: “二叔,您位高权重,但也不能不讲证据,您说的这些,我听都没听过。” “那你告诉我,昊儿为什么要冤枉你,而不是冤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