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了。 他冷笑几声,没再理会李昊,开始专心描绘。 李昊在他身边绕着踱步,四处打量,见黑袍书生不再搭理自己,目光也转移到他的画作上。 笔沾的不是墨水而是血,因此这幅画颇显狰狞可怖。 但李昊看的是内在的画技。 “伱这里的笔锋太软了。” 看到细节不到位处,他忍不住提醒: